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送亲的那一天,整个草原都专注于金殿里里外外的景象,阵仗太大,引来的目光也多。
郑重又繁多的流程走完后,寒露最后才和亲人道别。
对上混浊的目光时,她酸了鼻尖,“父汗……我走了。”
“走了啊……如果能经过桦藤,记得给你母亲问好。”
“知道了,”寒露又哭又笑,“你可能永远见不着我了,最后交代的还是关于母亲的,当真偏心。”
“是是是,父汗最偏心了。”微弯了背脊的男人凑上她的脸蛋,“阿露,照顾好自己。”
偏心是偏心,总好过没一句关心的话。
不过她这一走,父汗连个念想也没了。
到了对应的时辰,使者在外催促着,起初寒露总是一步三回头,后来身旁的阿娜尔要她不准回头了,她嘴上答应着,眼泪忍不住落下来。
画本子她藏在身上,私心想偷偷留着,反正那些画父汗也看过,留给她,也能有个牵挂。
转眼就要离开自己相伴了十七年的人,这一去,真怕是永生。
看见眼前的耸动的肩膀,寒狼走得快了些,绕到她另一侧后,压着声问:“不舍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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